"新戲從來話舊事”,一句話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給大陸電影下了死刑判決,仿佛第五代的陰霾還不夠窒息,第五代的叛變不夠近在眼前,仿佛重寫歷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們的觀眾又究竟要沉迷于陳舊的集體敘事,沉迷于咀嚼和反芻一成不變的窩囊到幾時?導演的風格無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許正是因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樣一勞永逸地活在了陰間,不需要質疑自己在說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著什么:場面調度成了唯一的內容,但可供調度的素材又是幾乎不存在的,因為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人的游戲。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戲?一個中國文人一脈相承的春秋大夢:想用一個集體敘事蓋過另一個,最終發(fā)現(xiàn)無非還是同一個。
"I came here tonight because when you realize you want to spend the rest of your life with somebody, you want the rest of your life to start as soon as possible." (5/10/2008標記為“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