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美國的每一次槍擊案件,我知道法國的黃背心運動,我知道埃航墜落飛機的型號與機長,我知道新西蘭基督城槍殺案的兇手與槍械,但我不知道一百年前中國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四十年前計劃生育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三十年前北京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企業(yè)改制,不知道這些年的失獨家庭怎么生活,不知道今天成都的家長如何感想。我們大多記得《雙城記》里的開頭,“這是最好的年代,這是最壞的年代?!钡腋乖跁镞€有一句“all these things are to be answered for”。但愿后人記錄我們的遮蔽與冷漠的時候能給予我們一點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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