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關(guān)于真身/替身或雙重自我(Asako I & II),不如說是敘事自我的危機與重建,畢竟小朝“跟從前沒有什么變化”,而她最終要成為岡崎母親那樣可以安然置放和講述自己秘密的人。于此舞臺劇、夢境人生、貓的側(cè)視、隧道里明滅閃現(xiàn)的臉和直視攝影機都形成微妙的反諷。最后一幕有如一份危險邀約(想起《登堂入室》),信任與否并不要緊,重要的是在污濁的河流之畔重建“家”的空間和展演性的當代生活。很激進,影像上又近乎不動聲色,很像唐田英里佳的表演,寓邪惡于不在人世般的清純之下,但也可以說是層次不彰。